Narno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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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喜欢你。”他说。
“像夜空中的烟花。像鸡尾酒的颜色。像王袍上的流苏。”
“什么意思?不,没有任何意思。”
“但我就是喜欢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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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早晨的Arno依旧把窗口当成了友人家的大门。
夏季初至,温热的空气也让年轻刺客的额头渗出了一点汗珠。他没打算刻意隐藏自己,完全没有。在之前三番五次被第一执政察觉到自己的到来时,他就放弃了这种做法。
“Arno。”就像这样。每当刺客差一点就能从皇帝身后跳出来把他吓一跳之前,后者总能及时叫出他的名字。然后他只能像被抓到的坏孩子一样乖乖绕到对方面前。
但今天没有。可以说,看来Arno终于可以“一雪前耻”了。
我的天,Nap,你真该看看你睡觉时的样子。
Napoleon,了不起的第一执政,趴在他堆满了战略报告的桌子上睡着了。他的左脸颊枕在他的左手臂上,安详的睡容看起来与十几岁的男孩般无异。他的右手还握着羽毛笔,墨水已经把一张写满字的纸弄脏了。
Arno挑了个比较好的位置坐下,以便可以清楚看友人的脸。太阳已经逐渐高升,阳光从门口直穿进来,照在男人的金发上,黄金的颜色。
世界安静得只剩下了鸟儿的鸣叫声。
Arno微笑着凝视,等着看皇帝醒来时睡眼惺忪的样子,以及发现自己的报告被弄脏时懊恼的表情。
Napoleon其实在有人靠近他时就已醒来,但他愿意继续闭眼,感受着温暖的初夏阳光,以及和这阳光一样温暖的他的友人的目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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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了。(跑。